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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居伊槻守豪歪三郎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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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



火色

 

那是個炎熱的地方,平坦而乾燥。
喔,不是沙漠。不一樣的。

臨海,海中小島,卻很少下雨,旱災幾乎是接二連三。


他們拋錨停船時是午夜,月色很清。
光在平原上打出一層灰調,乾枯的草彷彿一觸即碎。地上的裂縫大得足以將人吞沒。

那天香吉士守夜,他披著毛毯、漫不經心地從眺望台四周巡看。
遠處有嘎嘎的聲響,伴隨一點點塵土。
一群叫不出名稱看起來該是牲畜的動物正緩緩移動,步履蹣跚地朝海岸走近。

海水是鹹的,他知道。那些牲畜或許不知道,只是朝著水氣的地方走去。
牠們的頭骨宛如長了角的里程碑。一點一點地散佈在灰褐色的大地上。

好貧瘠的地方。

 

島民說,很久以前,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一百年。這裡豐饒得美。
森林很濃密,鳥兒是用音樂來築巢。
還有一種(就島民描述)類似老虎的生物,是白色的,毛皮反光時有結晶的色彩,體型很小,瘦削卻強壯。也住在森林中。
偶爾抬頭時會看見牠們趴在樹枝群密的地方,隨光倚出一層琦麗的色澤。
隨處的樹果都能摘下食用,味甜而不澀。魯夫聽到後倒睜亮了眼。

現在什麼都沒有。

近幾年在島上出生的孩子聽著以前的故事,彷彿進入了一個神話。
成了匍伏在扉頁上的字句以及章節之間精美細緻的插畫,甚至成了字成了畫本身。神話裡面會是那些孩子們的故事。
而一陣昏黃的熱風吹過頁面,將孩子的身體化為紙莎草,閃爍的神韻化為羊皮,靈魂化為白紙。

天氣太炎熱了,連顫慄的冷汗都不曾。

島民一個個離開,例如那些牲口棄他們而去卻只能死在海岸邊的蕭瑟。
所有鳥都飛走了,所有樹都枯竭無法結果而死去。

沒有人知道原因。


沒有走的男人的死法,幾乎都是渴死。
死在曾經摯愛而乾涸的土地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沒有人有氣力去葬禮,像是活活蒸發的乾屍,沒有食腐肉的生物。就是一個印子。

誰誰誰的墓碑。


女人的死法就不是這樣,是燒死。著了火那種。
不是被燒,是自體燃燒,像穿了火色的衣裳跳舞。例如西班牙那種熱情的佛朗明哥,燃燒殆盡。

羅賓聽了後彷彿有點興趣,闔上手邊的書。

 

燒死的,自體焚燒的,怎麼說。

最先是發生在祭典,祈雨的祭典上。
女人們穿著連身的素色衣裳圍著島上唯一的儲水池踏著規律而神聖的舞步。
每人手上握一個火把,不是紅也不是金的焰,邊緣是憂鬱的藍,心是忌酸的綠。偶爾會燃成白。
在夜中舉行,最後將火把向地上倒置,讓火熄滅,再站起,該一個個合音唱些不知名的語言的古老曲調。

卻是一聲尖叫。

光映著每個人的臉,火絲輕輕微晃,很柔和。
女子燒完後什麼也不剩下,沒有一片血肉或者骨頭。像紙灰無足輕重。
風一陣就將那些灰吹上天,了無痕跡。


聽完故事(對這群海賊而言是故事)的人只有香吉士,娜美,羅賓,喬巴。
喬巴嚇得直打囉唆,羅賓像是在想什麼,而娜美則是抓著羅賓跑回到船上去。

香吉士問,不覺得奇怪嗎,突然間女人們會被著火、會死。
島民回,不覺得。又說,女人們幾乎都走光了,他也沒親眼見過自體焚燒。

最後又補了幾句,
說整座島的鳥都飛走了,火鳥或許留了下來。
而沒有人見過火鳥,至少在他活著的這幾年間,未曾聽聞,卻一代一代口耳相傳下來。
說火鳥是島上唯一不唱歌的鳥,說火鳥的神秘,說牠們的巢築在一個迄今無人知曉的地方。

滿是謎團和傳說,所有人卻都相信。

說會著火的女人,是因為火鳥將巢築在女人心裡。


香吉士聽完後,拎著快翻白眼的喬巴回船上。

女人易燃,即使外表涼如水冷如冰,卻還是反覆多變,不是水,是火。
很簡單的,一個轉身,她們就可以著火。


他這一生接觸過的女性不計其數,從海上餐廳到周遊各群島以及娜美薇薇羅賓等夥伴。
女人不夠穩定,往往煙一陣似地連紙條都不留便消失,自己拿在手裡的菸所吐出的煙或許比較實際。

 

娜美下令離開那個島,沒有人有意見,一切過分荒涼。
(也沒人敢有意見。至於應該是船長的魯夫,因為沒吃的,興趣缺缺。)

 

 

起錨時是正午,天氣好熱。


香吉士幻覺船會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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