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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居伊槻守豪歪三郎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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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習慣,我最外面還是留白。

 

 


喀。
熄掉客廳的大燈,對她來說是一種例行的儀式。
熄了徹夜點亮了客廳的大燈,就等於是告別了那個屬於夜晚的自己,宣示著白晝平凡身分的歸來。
箍起凌亂披散滿臉的髮絲,打開冰箱拿出冰透的市販罐裝濃茶大大喝下一口,深深吐出一口長氣,感覺沁心的滿足驅走了夜晚疲倦的同時,似乎也將日夜相異的兩個自己做了分割。
夜晚的記憶在經過這個動作之後,似乎成了由眾多的他人口耳相傳後聽來的失真的、加油添醋的、卻又因此娛樂趣味性倍增的奇聞軼事。
於是她坐在桌前,一面回憶著一面將它們化為文字,並就著濃茶將其更加誇大或是加以扭曲修飾,藉如此育出的一篇篇故事以糊口。
有時候她──以屬於白天的身分──也會想,若是屬於夜晚的自己從來不曾存在,而能夠單純的以平凡的自己找份平凡的工作,或許能過著更加舒適優渥的日子也說不定。然而她卻也近乎悲哀的清楚知道,這不過是個無意義的假設,因為這裡的夜生活,是一旦一腳踏入就再也無法自拔、再也不願割捨的體驗。就是一種擁有如此魅力的世界。
這城市的夜與其說是美麗得沒辦法跟白天聯想在一起,倒不如說晝夜根本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次元。黑夜與白晝的這裡分別是兩個不同的城市。
 
 
她隨著日暮起身,聽任內心無法遏止的亢奮騷動著,一邊結束梳洗,並以簡單的餐點緩和饑餓感。等到街道上喧囂漸歇時,她早已準備完成,坐立難安的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隨著空氣中飄蕩起安詳樂音,她跨上與纖弱的體型不相襯的重型機車,肆無忌憚的朝著街道盡頭疾馳而去。
 
這城市的夜晚早在白晝的秩序尚未被建立之前,便已盤據於此經過無數的光陰,當白晝的秩序建立起來時,不僅沒辦法將夜晚統一,若是沒有來自夜晚的承認,就連白晝的秩序也難以立足。因此這裡的治安機構只能像上班族那般朝九晚五,對夜晚的世界毫無干預的能力。
白晝的管理者為了自夜晚的渾沌中保護,或說是維持由他們帶來的屬於白天的居民,只能要求受他們統轄的人們不能在晚上出門。那陣樂音正是白晝的公權力在一天內最後的展示,代表著治安機構勤務時間的結束,也成了日夜兩個世界的分界線。
 
隨著一陣爽快的摩擦聲,奔馳的鋼鐵巨狼停了下來。兩手交疊在膝上,看似文靜守禮的同伴帶著出眾氣質坐在她們夜夜流連的店門口靜靜等待著。
一察覺她的到來,便很高興的站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今天有點慢喔。」
「抱歉。」她以相同的微笑回應對方柔和的笑容。
兩人並肩走下綿長的晦暗階梯,走向熟悉的吧台。看似歷盡滄桑的店主人主動向她們招呼:
「歡迎。平常的位置幫妳們留著呢。還是老樣子?」
「今天我想要『水』,」她沉靜的對店主人說道,然後指著身旁的同伴,「她還是老樣子就可以了。」
「『水』,是嗎。」店主人的眼神一瞬間銳利起來,「我知道了。」
於是兩人朝著為她們保留的圓桌走去。不多時,酒保送上了兩杯幾乎別無二致的澄澈剔透液體。
「讓您久等了。您的Crystal Water跟Aqua Crystal。」
這時她唇角泛起惡作劇的笑容。
「哪,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咦!什麼遊戲?」
同伴顯得有些驚慌失措,但她似乎正是要享受這種反應似的,對著酒保說:
「你去把兩杯都換成同樣的杯子吧。」
「怎、怎麼這樣!」同伴似乎查覺得她的企圖,連忙出聲抗議。
原來兩杯看似相同,連名字也類似的飲料,內容其實大異其趣。通稱為「水」的Crystal Water其實是該店最烈的酒類,據說其水晶般的清澈正是因為沒有任何微生物雜質能夠生存於其中。與最高級的礦泉水Aqua Crystal可說是兩個極端。
「燐牙,我不能攝取酒精呀……」
「別說這種任性的話,還說什麼酒精,哦,剛好送回來了,來吧,妳要選哪一杯?」
「我……」
「妳不選的話我就幫妳選囉……這杯吧,來──」
「不要,燐牙……」
她無視對方的抗拒,將隨手拿起的杯子湊近她的嘴。隨著同伴頑固的抵抗,她的另一隻手便看似無意的伸向對方豐滿的懷中,臉也愈湊愈近。本來兩名女性一同出現便已夠醒目,經過兩人的騷動更是吸引了全場的注目。
她一向很懂得這些吸引異性注意力的技巧,如今只等著上鉤的獵物,好讓她能享受這漫漫長夜。
果不其然,正當她總算讓同伴喝下手中的飲料,卻失望的發現那是Aqua Crystal時,一名眼鏡男子來到她們桌邊,向她們搭話。瞬間她感到全身寒毛直豎,一股無可抵禦的興奮電流似的竄過她的背脊。
這名男子衣冠楚楚,然而隱藏在眼鏡後的神色,卻散發出一種無法隱藏的狂傲危險氣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是罕有的大獵物,然而令她興奮的還不只如此。除了男子本身之外,她總覺得還嗅得到一種陰謀的味道,一種專為她們設下的陷阱的味道。
「兩位小姐,願不願意跟我去兜兜風呢?我還知道另一家不錯的店喔。如何,我請客喔。」
她心中一邊懷著不同的盤算,一邊故作無防備的高興說道:
「哇,憐牙,這個人說要請客耶!我們就跟他走吧。」說著便轉向眼鏡男子道:「那,走吧走吧。」然後一口氣喝完桌上那杯Crystal Water。
男子替他們結了帳,沒發現店主人悄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地下室的店裡,領著她們上了自己的車。
一路上男子不時跟她們閒聊,她則裝著一副醉了卻故作清醒的樣子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著。最後乾脆在副駕駛座上發出深深的鼻息。
她聽到男子又試探式的對她們說了幾句話,當然她是全都裝做沒聽到。隔了幾分鐘,她聽見男子由鼻子發出一聲冷哼,不由得在心裡竊笑著。
「嘿,在得意了,在得意了。還不就是以為我們上勾了而且還自取滅亡。真是還早得很呢。嘻嘻。」
隨著一股震動,車子停了下來。她假裝悠悠醒轉,故作迷糊的問:
「我們到了嗎?」
「是啊,當然。我們到了。」
男子冷冷的回答,等到兩人都下車了,他又補上一句:
「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也是妳們的終點站啦!」
男子看著她們,以歇斯底里的聲音狂笑著。車外已然等著一群人,就跟她猜測的一樣,果然是個陷阱。
一名帶頭模樣的壯實男子穿過包圍她們的重重人牆,逼近她們眼前,威壓似的說道:
「前陣子我家小弟受了妳們不少照顧的樣子嘛。敢動到我們頭上來膽子還真不小嘛,夜街的孿生貓。妳們可知道我們……」
只說到這,她便搶先舉起一隻手阻止了顯然是打算開始自吹自擂的發言。
「我不知道你家小弟是誰,也不知道你們是那來的雜碎。但是我告訴你,只要你們不是『爪』,想要嚇唬我們還是省省吧。還有什麼話要說?」
「呃!」這有恃無恐的態度顯然強烈刺激著對方的情緒,然而男子依然強作平靜,「只要妳們對妳們的犯下的愚蠢行為懺悔,並且發誓永遠服從我們,這件事也不是不能一筆勾銷,如何?簡單的說,就是成為我們的東西啦!」
說完,周圍的男人全都猥褻的笑了起來。
但她只嘆一口氣。
「這些蠢貨,色欲薰心讓本來就沒什麼用的腦袋變得連人話都聽不懂了。完全無法溝通嘛。人渣。」
「妳、妳這臭女人,難得老子心血來潮要留妳們一條賤命,妳這婊子就這麼想……」
這時她衝向對方身後拳腳齊施打倒了幾個小嘍囉,等對方說完「死嗎?」後剛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手刀一斬擊昏。
「所以說你們無法溝通,連我的意思是你們根本沒有勝算都聽不出來嘛。」
她一邊說一邊舔舐著指甲,並且取出手套戴上。
面對這種明顯的挑釁,仗著人多勢眾的那群人當然不會默不吭聲,當下就有一群人發出怪喊朝她衝去。
即使如此,她仍然是面不改色、幾乎是一瞬間就把衝上來的人全部解決。
「怎麼了,只有這種程度嗎?讓我玩得開心點嘛。」
然而多少看出實力差距的混混們一瞬間遲疑了,她就抓住這個空檔說:
「不來,那我要過去囉!」
接著就將身體彈進人群中,敏捷的避開少數的反擊,並且迅速的削減對方人數。最後,在開始潰散退縮的人群後方有個人高喊:
「不要怕,把那個動也不動的痴呆女人抓起來,看這賤人能多囂張!」
聽到這句話,一群人便轉而包圍不知為何一直眼神空洞瞪視著無限遠處的同伴。然而她只是笑了笑。
「要抓憐牙來威脅我?哼哼,你們不是真的以為那孩子每天只是呆呆的在旁邊看著我狩獵,就跟我被合稱夜街的孿生貓吧?」
說時遲那時快,轉而包圍同伴的那群人已經全被打倒在地,而且不同於被她打倒失去意識的那群人,這邊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或許對你們來說我很強吧,但是這孩子偶爾可是會變成怪物,不,就算是怪物也能輕鬆擺平的殘虐魔獸呢。喔,結束啦。」
她一邊自顧自的說著手也沒閒著,一下就只剩下將她們帶到此處、現在正縮在一旁不可置信望著她們的眼鏡男子。
「你知道嗎,那孩子喝醉了可是很可怕的。」
她帶著愉快的笑容慢慢接近男子。
「為什麼,她會喝醉,她不是只喝了礦泉水嗎!」
男子死命的退開,直抵到身後的牆才努力發出疑問。
「因為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捏緊拳頭,「那孩子是喝水才會醉的體質啦!」
接著一拳打在男子耳旁的牆上,繼續說道:
「多虧你帶我們到這裡來,讓我享受到這麼快樂的時光。為了答謝你,今晚就讓你嚐嚐孿生貓享受夜晚的真正方法吧。」
說著便露出了更加迷人百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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