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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居伊槻守豪歪三郎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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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種花奠唁讓我多放了一個月的假(毆)

「老闆,先走啦。」
燐牙說著邊掏出了錢擺上吧台。
「喔,要回去啦。今天沒等到獵物上鉤還頗失望的吧?」
「哈哈,還好啦。偶爾悠哉的過也不錯。還是說老闆自願當我們的獵物?」
「這就敬謝不敏了。謝謝惠顧。」
中年的老闆兼酒保一邊說著,擺了擺手就算跟她們道別。
 
走出離開地下室的樓梯,跨上機車的兩人突然發現遠方竟然有人群聚集。
夜街的居民基本上對他人是毫不關心的。即使如此卻仍然會聚集人群的情況通常有兩種:出現了誤闖黑夜的白晝居民,或是發生了集團勢力間的角鬥。然而眼前的情況卻不同於上述這些。人群散發出來的氛圍,不是發現絕佳獵物嗜血的殘暴亢奮,也不是對決前的緊繃戒備。不僅不是這樣,反而還散發出一種極為罕見的,接近錯愕,甚至是畏縮的情緒。
兩人騎著車經過時,也不禁被這種氣氛吸引,稍微放慢車速探了探。猛一看是路邊三個滿身是血的傷者,其中一個還被倒吊在樹上。然而疑惑的燐牙再定睛一瞧,卻訝異的猛地停住了貓月神。
「是制服!」
不只是燐牙,就是憐牙都驚訝得倒吸了一口氣。
說到制服,是種能夠顯示群體關係與整體感的物品,同時也可以顯示出團體的規模。這種功能對於將實力與勢力視為一切的夜街各組織來說,應該是再方便不過的東西,但是夜晚的世界是法外的世界,對生活在夜晚的不法居民來說,卻也沒有比象徵制序與統一的制服更令人排斥的東西了。因此實際上採用制服的只有一個組織,夜街所謂的制服,也幾乎可算是該組織的代名詞。
而這也是令孿生貓兩人訝異的原因:款式完全一致的制服,正是屬於基層默默無名的「胞」,用來對外界昭示他們身為「舍別婁」一份子的記號。
「靠,是毛耶。」
「誰這麼帶種,竟然敢對看門犬的人動手?」
「幹,藏都不藏咧……」
「這該不會……是在挑戰舍別婁?」
「靠邊啦,少講那些話帶衰!」
圍觀眾人的騷動顯示出這件事的嚴重與不尋常。身為掌握夜街基本秩序、立於夜街頂點的組織,對舍別婁來說沒有比威信來的更重要的事項了。對其旗下成員或名下任何財產與產業動手,在夜街是重罪中的重罪,最嚴重的可能會遭到動員舍別婁全體甚至夜街所有居民的大陣仗圍剿。之所以沒有列在夜三條之中,是因為這件事被當作原則前的原則、常識中的常識,而且第三條的效力也無法涵蓋到這個狀況。也就是,要是出現了影響「地獄的看門犬」威信的舉動,舍別婁的報復行動將會永無止境,直到他們認為事件可能造成的影響全都消除為止。
基本上,舍別婁制裁違規行為的執行率,扣掉孿生貓這種罕見的利用第三條規定逃脫的情況,幾乎可以算是百分之百。這顯示出他們無論是行動力、組織規模、甚至是實力,在夜街都佔據壓倒性的優勢,普通根本不會有人想跟這整個怪物般的組織為敵。即使如此,卻仍然對舍別婁出手的情況……
「只能視為是在宣戰了。」
燐牙不禁脫口而出。就在兩人愕然眺望著眼前景象時,圍觀的人潮突然主動的分出一條路,同時騷動也隨著人潮的移動擴散為緊繃的死寂。
沿著人牆圍出的路線湧進的,是與三名傷者身著相同制服的隊伍。他們熟練的分頭運送傷者、整合圍觀群眾從中尋找目擊者,並將現場拉起封鎖線進行勘查,一切動作都井然有序,毫不含糊。
慢了一步的兩人正準備離去,卻見一部舍別婁指定型號的黑色大型重機車向她們迎面駛來,並在她們身旁猛然停下。
「啊,孿生貓的兩位。」
向她們出聲招呼的騎士,正是日前負責制裁她們的爪。
「在這裡遇見妳們真是巧。首先關於前幾天的事,」他很不好意思般的搔了搔剛離開騎士頭盔的頭髮,「漂亮的讓妳們脫身了,我甘拜下風。只是,這件事,還請妳們盡可能的不要到處張揚。畢竟我們這些組織底下的成員,也算是靠面子在吃飯的……」
燐牙以一副瞭然於心的明朗笑容回道:
「這你就不必擔心了,爪大哥。我們也不是想讓你們難為,只是想要點不一樣的樂趣。既然讓你們陪我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當然不會讓你們更困擾。」
「哈哈,樂趣是嗎……」
面對燐牙直接的說辭,爪只能以半帶苦澀的笑聲應對。
「不過經過這場追逐,資料上對妳們的評價已經向上修正為『類爪』了。」
燐牙聞言眉梢微微一動,憐牙則很露骨的皺起了眉頭。她們倆都聽說過關於這個評價等級的傳聞。
「這是指……夜街人口的一成以內是吧?」
面對兩人溢於言表的嫌惡,爪臉上的苦笑更加無奈了:
「因此我向兩位帶來了來自組織的邀約……」
「我不要。」
搶在爪結束句子之前,燐牙便拋出了否定的答案。人們都說,只要被評定為「類爪」等級,就會收到來自舍別婁要求成為該組織協力者的訊息。這也是該級別名稱的由來。
爪輕輕嘆了一口氣,像是早就預料到她們的回答一樣。即使如此,他依然堅持的接著說:
「我知道妳們的方針是不隸屬於任何組織,自由的享受夜晚;要是平常,我們組織的作法也是只對被評估為有意願加入的人進行邀約,但是情況不同了。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訴你們,舍別婁現在正急需戰力,而且是能馬上派上用場的強大助力。就像妳們眼前所見,」
他說著將手比向那三名胞遇襲的現場,「類似的狀況最近已經只能用層出不窮來描述,光是今晚就已經是第三起了。所有襲擊都是發生在成員的勤務中,但我們到目前卻仍無法特定出下手的個人或團體。妳們難道不了解這代表什麼?」
燐牙聞言稍微想了想,但反倒是憐牙先接了話:
「代表你們感到無力。」
這個回答又引得爪一陣苦笑:
「這件事我沒有辦法否認呢……但是我想說的是,這次的對手有辦法讓我們舍別婁感到無力,這代表他們也有著一定的規模,而且具有相當的實力。要是他們當真打算對我們宣戰的話,視他們的目的而定,也可能會造成顛覆、甚至毀滅整個夜街的結果。無論如何,我們都有強化戰力備戰的必要,就算是為了維持夜街的自由。」
說到這裡爪又停頓了下來,似乎是希望兩人能主動有所表示。然而見兩人依然無動於衷,只好繼續道:
「難道這種情況,還是不能說服妳們提供協助嗎?」
一陣沉默自三人中間泌出。燐牙一直等到爪似乎無法忍受這份無言,幾乎要掉頭離開了才很困難的開口:
「我們的原則是不傾向任何組織,只以自己的規矩、自己的方法享受屬於自己的夜晚。所以我現在沒辦法跟你承諾任何事。但是我敢說,希望守護夜街這塊樂土的心,我們孿生貓絕對不會輸給你們舍別婁或任何組織。未來要是真的演變成影響夜街存亡的情勢,我們一定會賭上一切站上第一線。但是在那之前,夜街的兩隻野貓依然不希望被套上任何項圈。」
話一說完,也不等爪做回應,她便帶著憐牙跨上貓月神,催滿油門將爪與事件現場拋到身後。
 
 
地獄犬的使者只能沉默著目送她們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盡頭。
直到兩人的身影完全從視野中消失,才轉向身後做著各種調查的手下。
從圍觀者口中完全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目擊情報,反倒是對傷者做緊急處理的醫護隊從他們身上搜出了可疑的紙條。
送到他手中的紙條上只有短短數行字。
『城市的記憶甦醒,期盼回歸。』
紙條角落留有「阿賴耶識」的字樣,一旁還畫有一隻眼睛的圖樣。
這幾天發生的襲擊事件中,現場一定都有一張這樣的紙條。在這些如出一轍的紙條上,唯一有的差異就是在阿賴耶識旁邊附上的圖樣。有的畫著一隻耳朵、有的是舌頭、還有的是顆寫實的心臟。
從這些紙條判斷,引起這一連串事件的,就是這個自稱阿賴耶識的組織,或是個人。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襲擊事件在時間點上完全沒有重疊,因此雖然範圍廣布整個城市,依然無法排除單一犯人的可能性。
而阿賴耶識這四個字,幾乎就是他們目前能掌握到的所有情報了。
「幾乎是……一無所知嗎?」
他輕輕揉著兩邊的太陽穴,希望能舒緩緊繃的情緒。
「散爪隊長,勘驗作業已全數完畢。」
「好,後續處理就交給後面的人吧。收隊!」
 
當天晚上共計發生四次襲擊事件。截至當時,已經是第二十一起,舍別婁損失人員超過五十名。然而這些事件,頂多只能算是挑釁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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