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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居伊槻守豪歪三郎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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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因為宿舍網路不穩定(昨天晚上竟然給我葛屁是怎樣!)加上不確定因素太多,所以我還是先PO好了。

本文雖然超過7K,不過本著碎碎念的精神,還是要在這邊分享一些異地生活



故事一,古怪食物simple版

基於某些原因,所以我一個人待在廣東兩個禮拜,然後今天應該是第五天。

為了不要天天都在家裏打PSP,所以我星期天休假時跑去附近的Wal-Mart買東西。
話說宿舍的生活機能比我家還好,走路十分鐘內生活機能一應俱全,要什麼有什麼(爆炸)

總而言之,當我抱著士力架和樂事出來時(順便一提,我竟然白痴到在假日時段和一群阿陸仔擠量販店- -)
發覺我還沒吃午餐(遲鈍),所以得找點東西入胃。

你以為我會拿我手上的垃圾食物當午餐嗎?哪有可能,那是在家裏才會做的事,來這邊當然要嘗試一些特別的。嗯,附近有藍藍路、肯的雞、必勝客。喂,這哪裡特別了啊!(拖走)

就像去日本吃吉野家一樣的道理,針對這種國際性速食店一定要去試試到底差異化在哪。必勝客外面一堆人排隊,藍藍路一向不是最好選擇,所以我找了肯的雞。對了,這裡的必勝客沒有外送,是像餐廳一樣的模式。

點了一個台票約101元的田園套餐。沒有薯條、沒有可樂,有的是一個憨巴嘎、一塊"原味吮指雞",還有一杯綜合飲料,大概是蔬果汁的綜合版本。

心得:綜合飲料還不錯,但憨巴嘎裡面那塊不是肉,是很奇怪的玉米+蔬菜餅。這就算了,因為我點的是田園餐嘛。可是啊。
那塊雞是怎麼回事!囧

這塊第一眼就沒什麼好印象的雞,色澤偏黑,看起來皺皺巴巴,裡面沒有汁液,重點是吃起來還很鹹!肯的雞爺爺(大陸版),你確定這叫做原味吮指雞嗎,有夠難吃 囧

晚上吃飯時問其他人才知道,這邊連藍藍路也是為了符合在地人而口味較重。
不過據說必勝客的評價還不錯。

心得:不要在亞洲其他地方隨便嘗試國際速食,聽說菲國的肯的雞還有附白飯......。



故事二,颱風來了誰知道

這個我有和一些人說過。前個禮拜,颱風不是沒有進入台灣嗎?

可是颱風往我這邊衝過來了啦-口-"!

雨下的他媽的有夠大,結果工廠附近因為道路整修,加上排水設施不完備,道路竟然淹水......不過因為工廠位置較高,所以沒事。本來五點半下班要出去吃飯的,只好待在工廠吃完後眼巴巴看雨勢有沒有變小,最後結論是不期待,所以準備開車看能不能出去。

一號挑戰者:小轎車一台。(不要問我為什麼會先派這台出發)

結果,走到一半排氣管進水,宣告熄火!在不敢發動的情況下,只好呼叫二號支援 囧

二號挑戰者:房車一台。

因為底盤較高的關係,所以安全度過回到宿舍,走在路上實在有夠像在坐船的(遠目)。路上看到一堆小轎車葛屁在低窪處,據說拖車也不敢過來。

水淹多高喔?最低處可以淹過小腿。不過還好宿舍地勢高,一整個就是沒影響。

後記:沒幾天過後,因為本來就有點年紀加上水淹折磨,小轎車的排氣管整個掉下來 囧! 可惡,這台是有牌的進口車耶。
目前掛病號,正在進場維修中......。



故事三,我沒有那種嗜好啦......。

在大陸,有很多的沐足店,也就是所謂的腳底按摩,有去過的人就知道正統的腳底按摩會讓你痛到死去活來,但是按完整個血路會很通暢,而我去的正好是這類型的。

當腳底板正受到摧殘時(此時我表面上正鎮靜的看著電視,但是心裡罵著千萬個幹),按腳的師傅忽然補了句話。

「你這腳底板的曲線看起來就像是常穿高跟鞋一樣。」

「喔。」

......

喂!你當我是什麼,常常穿女裝閒晃的台灣偽娘嗎?!這種情況下當然要追問為什麼啦!哪有放完屁就閃人這回事!

詳細回答我忘了,總而言之就是一般人腳底板比較平之類balabala的。

嗯。一般誰會去注意別人腳底板長怎樣啊。可是從師傅閱腳無數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斷定師傅看到的都是扁平足,所以有可能是因為我太瘦腳底沒有肉的緣故。

可是

不管再怎麼吃,每次第一個胖的地方絕對是肚子啊(淚奔)


進入漆黑,小肯恩的視覺一時無法反應。他反手闔上家門,準備前往一家名為「奶油蒼蠅」的旅店,有人在那。小肯恩的油燈並未亮起,沒有月亮的夜晚中,他沿著遠處的燈光前進。在九怪這個聚落裡,夜晚最輝煌的去處絕對是奶油蒼蠅旅店。

道上行人幾稀,狂風令店面的旗幟啪搭作響。小肯恩低頭抓住斗篷衣領,提著沒有光亮的油燈。沒有月亮的夜晚越來越冷,沒幾天就要下起雪了吧,不過在這之前,會先有陣暴風雨到來,九怪的氣候總是一陣糟過一陣。小肯恩這麼想著。十三一定已經坐在最角落的椅子上了吧,這大個兒從來不會遲到的。不過日月呢?肯定又是會拖上好一陣子。

越接近光亮處,越能聽見隱約的笑聲與酒杯碰撞聲,這是長年不停歇的狂風呼嘯也無法阻擋的。小肯恩加快了步伐,他希望能快點來杯奶油啤酒熱熱身子。站在奶油蒼蠅的鑲鐵招牌下,小肯恩摸索著門環的位置,抓起敲了兩下後,他將厚重的木門推開。伴隨著與門相同厚實的摩擦聲,走進室內的瞬間,雖然在奶油蒼蠅早就習以為常,眾人仍會不自禁的轉頭,將目光聚焦在闖入者身上。小肯恩非常享受這種感覺,這種熱氣與眾人注意力全部一股腦兒迎面翻攪上來的感覺。

確如小肯恩所想,十三這大個兒一個人坐在店內最角落,左手托住腮幫子閉目養神,右手除拇指外,其餘四指規律地依序敲擊桌面。體型雖說高大,不過店內類似身材的大漢少說也有兩三位。留著傭兵常見的平頭,穿著較小肯恩遜色不少,僅在隨身穿著的皮甲外套上棉質外袍,外出用斗篷則扔在身旁空椅。

「晚安,十三。」與相識的熟人打過招呼後,小肯恩拉開木椅坐下,向十三打招呼。「晚安。」十三挺身坐起,張開雙眼凝視著小肯恩。「外頭挺冷,我一直期待手上能夠出現杯啤酒已經很久了。」小肯恩喃喃自言自語,隨即轉身向附近的女侍者招呼:「女侍,來一杯奶油啤酒。」「十三,要不要也來一杯?」「不,謝謝。」

小肯恩非常不喜歡與這個剃著平頭、深皮膚黑瞳孔的大漢對上眼。關於這點,他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論,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也信這套說法,不過似乎有發展成民間傳說的潛力。

眼神是靈魂的延伸,當四目交接時則會成為兩人意識之間的戰爭,勝者會看透輸家的所有思緒。基於這個理論,小肯恩實在不怎麼喜歡十三。十三的眼中永遠平靜如水,小肯恩從來就看不出十三到底在想什麼,而有句話是如此述說:當你還沒搞清楚誰是冤大頭時,代表著你就是輸家。

在女侍將奶油啤酒遞上之前,兩人沒有交談,小肯恩完全不知道該與十三談些什麼。如果和他談話,眼神勢必要與他對上,即使找到了話題,十三應該也只會以幾句簡短的回應讓場面再度冷下來吧。十三一向話少,而且不知為什麼,如非需要目視的場合,十三總是閉上眼睛。如果要形容這種行為,置身事外或目中無人都是很好的形容詞。

奶油啤酒甫一送上桌,小肯恩立刻抓起啤酒杯把,大口將木杯中的液體灌下肚。喝的太過急促,小肯恩兩頰瞬間翻上血色,一股熱意從腹中升起。「嗝……。」小肯恩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喘氣雙手撐著木桌好了會兒,喝酒並不是他所擅長的工作。「日月還沒到啊,也許她才剛準備從某個旅店裡趕過來,你說對吧,十三。」十三並沒有搭腔。小肯恩冒出句話,這是問句,但更像是無意義的抱怨。畢竟,日月才是把他們找來的人。而且每次必然會遲到。

又過了一陣子,他們等待的人終於從樓上乒乒乓乓跑下。日月是個一看見就會令人難忘的女性,頂著火焰般的赤髮,穿著一身男性裝束,但不僅於此。

「喝!」日月大喊並用力拍打著小肯恩的背,小肯恩措手不及,嚇得差點從椅子上彈起。「兩位晚上好啊,嘿,老肯恩身子還硬朗吧,下次多叫他出來研究室走走,整天悶在建築物內對身體不好。嗯?怎麼桌上只有個木桶杯,看起來亂寒酸一把的。這怎麼行?我不是和你們說要來奶油蒼蠅好好吃頓飯嗎?」日月跳到兩人面前打招呼,隨即又大聲嚷嚷要侍者拿上食物。這樣一鬧,氣氛立刻隨著日月的髮色加溫而高漲。

「日月,原來妳住在奶油蒼蠅?我以為妳和往常一樣住在其他旅店裡。」「啊,最近發了點小財,所以多花了點錢來這裡擺闊囉。喂,別這麼小氣,不是才拿了薪水嘛。給我拿好,等等還要一起攤食物錢,別裝作不知道啊。」日月用力的把剛上桌的啤酒塞進十三手裡,隨即轉身笑著對小肯恩說道:「老肯恩什麼時候有空?我有些事情得去找他一趟。叫他在那之前可別先掛了啊。」

「這裡,這裡!那份是我們點的。」日月從侍者手上搶下食物,又將餐盤放在十三面前,十三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惱。「對了,日月,你今天把我們找來是為了什麼?」小肯恩啃著麵包問著,但此時日月又離桌和別桌客人爭論剛才那份菜餚的所有權。好不容易回到座位上,日月又開始談起其他的事。

「那個老肯恩研究的武器叫做……。」

「弩。」

「弩,對了,就是這個名字。小肯恩你知道嗎,弩在實戰中的表現還不賴。」

「這是當然,可是老肯恩認為弩對上獵物時會受限於結構上的問題,因為這種武器原本是針對人類或其他生物所發明的……。欸?你怎麼這麼確定,難不成妳真的……?」

「哈哈,你不知道?前兩天我費勁口舌好不容易才從老肯恩那裡借來的,想到當時老肯恩仍然不斷強調這武器先天上的限制,現在我真想去和他分享心得呢。你知道嗎,當獵物停止運作那瞬間的感覺真的是很——舒暢啊。」日月擺出了瞄準射擊的姿勢,發出『咻!』的一聲。

「好了,老肯恩應該沒事的話都待在研究室那兒吧?我明天要去找他,和他報個通知吧,我想他不會介意我帶著研究成果去找他的。啊啊,竟然還有個混蛋膽敢沒出席啊,真他媽的混帳。」

看著日月把酒杯重重頓在桌上,一臉不滿意的模樣,小肯恩不禁問十三:「誰?」「一個前幾天剛認識的人。」日月順口把話接去,口氣帶著挖苦:「一個時常用黑布把全身包起來,因為每走一步都會掉毛,嚴重到得雇專人拿著掃帚跟在身後清掃的傢伙。也許你有聽過鬼羽這個名字,也耳聞過他的事情,但這傢伙其實只是個油腔滑調、而且會爽約的混帳,前幾天信誓旦旦和我拍胸保證他絕對會到場,結果現在連片雞毛都沒瞧見。」

「就這樣子吧。明天日正時分我會去找老肯恩,然後,看能不能把所有人都找到齊。」



「呼……。」吐出菸葉捲特有的氣息,全身裹在染黑的羊織披風中,蹲在青石階上的少年仰望著天空那輪新月。感覺上很悠閒,但卻與這陰暗濕冷的貧民區格格不入。這個年紀,待在這墮落之城中,不是整日在鬧區裡做些不正當的無本生意、蹲在人口販子的腳旁,就是死在沒有陽光的角落。

輕嘎一聲,少年背後的薄板門悄悄地開了道光。「戲子。」如同開門般,似乎只有細不可聞的聲音才能轉越那窄小的夾縫。少年拋下未盡的菸葉捲,站起身來,一腳抹去黑暗中的餘燼。推開門,一精瘦的男子搓著手在那等待著。

少年反身闔上了門,看著瘦子舉起桌上的油燈,往下走入隱藏的階梯。少年也緊跟上瘦子,在其後拉上秘密的活板門。整條曲折向下的階梯,只剩下一提油燈,緊隨著步伐而搖擺不停。

「有新任務了?」少年詢問提著油燈的瘦子。

「似乎來頭不小,也許和哪個大事件有牽連。」那瘦子這麼答道。

「嘖……看來又是個麻煩的客戶。看來協商已經差不多了,有關任務內容?」

「到時頭子自然會告知你,不是嗎?」

「哼。」

兩人問答之際,少年的腳步已離開了最後一階,一石砌通道在眼前蔓延開來。旁側懸著的燈火使得瘦子熄了油燈,靴子所發出的叩地聲在空氣中迴蕩。

不一會兒,地道猶如蜘蛛在昏暗的眼眶中,織出繁雜卻又井然有序的網。兩人熟練的行走,走在目的地的絲線上,絲毫不屬於獵物的道路。不,他們是蜘蛛的一份子。

「戲子。」

「嗯?」

「這次的委託和平常不同……,頭子所指派的執行者不只你一個。」

少年冷漠的臉抽動了一下。這地下組織中,少年已屬最高層次的「牙」,鮮少任務是少年一人不能完成的。莫非……。

「搭檔的人……是誰?」

「弓弦與臂環。」

「去……聽起來好像要我們去殺了條龍似的……。」不出少年所預期。三位「牙」?這可有趣了……。

少年似乎遺忘了他與日月相約的事。現在他對這新的遊戲充滿興趣。



「先生,現在組織中最堅強的陣容就在你面前。」頭子用著懶散的口氣說道,雙手叉指,翹著腳陷在一張沒有固定形狀的皮製椅中。少年與其他兩位站在頭子的右側,而正對面則是坐著一位披著連帽斗篷的蒙面者。

「口說無憑。」那蒙面者從斗篷下發出平板的聲音。

頭子發出哧笑。「呵。好吧,想先認識哪位?相信我,你根本沒什麼好懷疑的。」看上去大概是人類中老年的面孔,除了華服之外,頭子看起來就像是街頭上隨處可見的糟老頭。

弦被撥動了。最高大的傢伙從三人中走出。灰黑的短髮,掩蓋不住比任何人都還要長些的耳朵,纖細的身材可以一眼就認出擁有精靈的血統。用布掩蓋口鼻,他從掩蓋全身的黑色長外衣下掏出一把黑色短弓,再輕輕撥弄了下弦。

頭子在身後翻了翻,從椅子裡掏出根扭曲的菸草捲拋給蒙面者。「這位是弓弦。不用說明了吧?」蒙面者接到後隨手甩開,剛好落在一旁掛在高處的油燈上。

「無聊。」不帶有一般精靈使用普通話時會有的腔調,精靈手再度伸進外衣中,取出一根全黑的箭矢,頓了頓,他突然作出拉弓扣箭的動作。

像是忽然靜止,只剩下他忽然活著。他右手弦一鬆脫,黑矢直刺向蒙面者的頸部!在斗篷掀起一圈圈、無止盡的連漪。不,還沒結束!黑矢絲毫沒有停留,鏘的一聲激響,矢頭與石壁撞擊,黑箭跌到地上,連同著微磨損的碎落石屑,點滴血都沒留下。

時間再度靜止。慢慢的、他慢慢的將黑弓收進外衣裡。

「哼。女人是幹什麼的。」蒙面者繼續問道,順手拉了拉斗篷,將破洞遮掩,對甫才的挑釁絲毫不覺,冷漠問道。

「她在組織的代號是臂環。她受過正統的法師訓練,不過卻在名冊上沒有任何紀錄。很珍貴吧?」個值青壯年的人類,並沒有如其他兩人的刻意著裝,也非穿著法袍,外觀上卻是個套上部分護甲的女性冒險者,甚至腰間上還掛著把混用劍。她默默走上前,像是販賣牲口之前的展示一樣,卸下左手的金屬護手,捲起麻紗內長衫,而這也花了段時間。在女性的手臂上,套著用聖格拉茲之石製成的瑩藍臂環。

聖格拉茲之石,為俗界與能量之海的橋樑,也是施法所不可或缺的媒介,是與法師相同地位的存在。

過了一會兒,她緩慢的放下繡櫬,把握拳的手伸向蒙面者。像水一般,碧綠色的火焰從指縫中流出,凝聚包覆了整個拳掌,就似以肉身為餌食,火焰旺盛的燃燒,讓牆上融著陰暗的慘綠。

「臂環,已經夠了,再這樣下去不過是浪費體力耍戲罷了。」她聽到後,將手順勢往身後一甩,再取出時已無異狀,彎身撿起金屬護手,退後穿上。

蒙面者問道:「最後一個囉唆的小孩是什麼來頭?」

少年逕自走向前,將手從披風中拔出。雙手一甩開,明晃晃地匕首就像是以輻射狀散開,兩朵散發金屬般閃光的太陽花。

少年笑著對蒙面者說道:「喜歡嗎?還是你比較喜歡紅色的?」他笑的就像太陽花一樣燦爛。

「戲子,給我收起來,對客戶太沒禮貌了。抱歉,這孩子下手不知輕重,我想你應該沒興趣和他握個手。」頭子先是用訓誡的口氣對少年揮了揮手後,又恢復那懶散的態度。少年就像是玩物被沒收,兩手抓著匕首不放,悻悻然退回。

「也許勉強可以。那麼,這次的交易成立。」

頭子對三人使了個眼色。



「垃圾,怎麼委託案件越大的垃圾都喜歡搞測試這一套?」三人呆在待客室中,帶有精靈血統的男子坐在火爐一旁抱怨。

「沒辦法,多雷拉。你知道我們組織收的費用可是比同行的高上好幾倍啊。想要獲得等值的服務,驗貨是當然的。」少年蹲在火爐前撇撇嘴,伸手進披風中,抽出扣在腰帶裡的菸草捲,伸向竄起的火舌想要點燃。

多雷拉警告著少年:「鬼羽,別在這兒燒那種曬乾的植物,低俗的味道我會受不了。」

「去,工作後我就沒有辦法抽了,寬容一下啦。」混濁的白煙出現在空氣中,多雷拉呸了聲口水,拉上掩蓋口鼻的黑布。

鬼羽起身,走到盡量離多雷拉遠點的牆邊靠著,吐出一口煙後,發牢騷道:「什麼鬼工作,真的要動用到我們三個?到時候如果只是尋找失貓之類的雜碎小事,我可是會發火的。」

「想太多了。即使客戶再怎麼要求,頭子也是會做好安排的。倒是你那時太過興奮了,一不小心把客戶宰了怎麼辦?」被稱為臂環的女子,倒在躺椅上雙手當枕,打著哈欠,似乎很無聊的模樣。

鬼羽聽到後,斜著眼看了看她。「要不是我故意一搭一唱,妳那些粉末早就該燒完洩底了,娜絲。說到玩過頭,不如先罵罵多雷拉比較濟事,他要是算不得準就會把那傢伙的喉管劃斷囉。」他扣了扣菸草捲,去了些灰。

「去……頭子明明就知道我討厭那種拿來自我安慰的三流垃圾,還把菸草捲扔過去做啥?況且你們會認為我有失手的可能嗎?」多雷拉稍微調整了坐姿,翹著腳拉了拉口鼻上的黑布,回答道。

只剩下火爐中火芽吞噬燃木的碎斷聲,過了一會兒,鬼羽走到火爐前,把菸草捲扔進熾焰中,抹了抹手,拉了張椅子坐在多雷拉的對面,道:「去,不高興這煙臭味,那再這樣抽下去也不是意思。委託人是什麼來頭,你們知道嗎?」

「那次知道過?喔,有一次任務是要除掉上一個委託人,不過我也只遇過唯一的一次。只知道這次應該是個大件的,頭子竟然會允許他和我們三個玩玩。」娜絲說道。

多雷拉遲遲不收起黑布,似乎要等到煙味稍散才會取下。「不管這次的獵殺對象是誰,在我們成為牙之後,最多也只有兩位同時進行任務,這次竟然要三個人同時動用,不知道是頭子評估的結果還是那傢伙的銅臭味太重?」

此時,待客室木門嘎的一聲開啟,那瘦子仍然搓著手,對著室內的三人鞠躬:「各位牙,頭子說交易已經完成,請三位移駕到接待室中。」



多雷拉拉下掩口布,詫異的問頭子:「……頭子,剛剛是不是我聽錯?」

「嗯?多雷拉,我想你的聽力並沒有問題。」頭子搓了搓手指,回道。

「所以說……目標是賽可勒斯最小的王儲?有沒有搞錯啊!賽可勒斯可是在海的另一邊啊!」

「這我知道。」頭子似乎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手,說道:「這次的客戶真有夠囉唆,要求的可多了!首先,你們必須在白晝之城下手。」

白晝之城,是主要以人類族群組成的城市中,歷史最悠久的,同時也是西斯特瑞的首都。將西斯特瑞與獨立在海外的次世代國家賽可勒斯一相較,賽可勒斯只能算是個小孩罷了。

鬼羽愣了愣,接話笑道:「這根本就是在他們的預定之中嘛,乾脆點,連刺殺的的時間都排出來吧。除非那傢伙故意為難我們叫我去撒麵包屑去勾引那啥門子的王儲,否則很明顯的,所有的走向都寫在那傢伙的行程表上了。最近西斯特瑞和賽可勒斯有什麼互動嗎?」

「天知道,我們向來不會去干涉客戶之間的恩怨,那和我們沒有關係。」頭子繼續說道:「我提一下這次客戶所要求的事項。首先,必須在白晝之城作了結外,委託者強烈反應,要讓目標身上有明顯的被殺害痕跡或是留下偏頗的字眼等。關於這方面,也許你們要去挖掘一下西斯特瑞和賽可勒斯的過去。」

鬼羽雙手一攤。「這委託者的意圖太明顯了。算了,反正我們組織只會看的到金幣。頭子,交代完了唄?我想先去多打些短劍,上次不小心玩掉太多了。」說罷準備站起離去,但卻被頭子意示坐下。

「三位,我在這兒有個小請求。由於某些緣故,委託人並沒有告知所謂的明確時間,因此你們的時間是未知的,必須先去提早到達白晝之城準備。但在前往白晝之城前,我希望你們能先去紅寶石的故鄉確認這次的酬勞--裝滿金條的收藏庫。」

娜絲從頭到尾都是低著頭在傾聽,此時抬起頭瞄了瞄頭子,嘴角微微揚起:「委託人來頭可真不小啊。那麼,依照分配原則,我們三人的酬勞應該就是平分這收藏庫裡的金條了。應該沒事了吧?頭子。如此一來,大致上都已經了解了。弓弦、戲子,一天後的中午在北門口會合,沒有問題吧?」

她領先離座,走向兩位門侍為她所拉開的大門。

「看來和那妮子的約定要先扔在一旁了。」鬼羽這麼想著。



雖剛拂曉,但早市的街道已經熱鬧十足,鬼羽一個人身著披風,走在人群當中。在這兒套著斗篷的人比比皆是,而注意自己的荷包比去觀察他人重要得多。沒有法治、缺少政府,只有所謂的鑄造師協會,此處充滿了背後的交易,塞飽了黑商的錢袋。這裡只有唯一的共識:「不得對攤販下手。」是的,這是九怪繁華的另一面。

在熱鬧的叫喊聲中,鬼羽信步走過麵包攤,隨手灑下幾個銅幣,抓了條麵包就走。左手持著麵包,但右手已經滑到腰間抽出短匕,刀鋒摩擦在那不安分的手掌,警告那竊賊的錯誤。而驚慌的手立刻抽開,鋒刃拉出創口的同時,鬼羽背後發出一聲年紀相近的慘叫。

鬼羽淡淡笑著,舉起匕首,伸出舌尖舔了口刀刃,後將劍刃沒底插入麵包中再拔出。不知為何,他看到鮮血就會有股莫名的興奮感。

啃著麵包,鬼羽緩緩的往前晃。不時有幾個傢伙在人群中穿梭並低聲叫喊:「迷幻之王,最新提煉出的藥種!」「早晨甜心,三個人玩算一個人的價!」這種人身上絕對是身無一物,以免成為竊賊的目標;像是個傳令兵,負責帶那些有興趣的傢伙去買賣的地下場所;但超過半數卻是個餌,到時洗劫棄屍是常有的事。

約快走到城口時,鬼羽忽然返了個身,往個賣大餅的店面走去,蹲下在店旁小角落,個普通的小乞丐碗中放置銀幣。似是在打瞌睡的小乞丐將手伸進碗中搓了搓硬幣,抬起頭來眨了個眼,便捧著碗站起含糊地說了聲謝,往一旁陰暗的巷道跑去。

鬼羽口中咬著麵包,往回頭路走了約一根菸的時間後,轉入巷道中,拐了兩三個彎。他暫時會以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身份出現。為了這個契約。



「我站在世界的中央。」鬼羽撫摸著時間塔上的刻痕,喃喃念出起始的第一句。三百年前的史詩,至今還是如此動人心弦。看著週遭,建築群以時間塔為軸輻射散開的豪邁,更有感觸。黃金時代的輝煌,絲毫不會因為戰火而凋萎。

只屬於人類的黃金時代,由眾文人所寫下的大作「西斯特瑞」,起始乍看下是狂妄了些。不過,西斯特瑞身為人類所在的起源地,當然比其他新生的人類次文明更為自信、更有資格立上象徵不朽的時間塔。

對應著方向定位,四座鐘樓以相對的距離環繞著時間塔。當鐘敲出聲響時,將緊密地連結西斯特瑞的節奏、決定西斯特瑞人們的所作所為。北方的鐘聲永遠是第一位將時間敲醒,在猶如獨唱般的三響之後,其他鐘樓才會開始隨著節奏而共鳴。漸漸地,陣陣波動將人們對時間的概念明朗,於是取代了目光餘角的判斷,以聽力與觸覺。

鐘聲將沉醉在史詩中的鬼羽擊醒,想起什麼的他立刻將手從時間塔上移開,轉身快步離開,旅人般的灰披風打了個旋,彷彿將面前所崇敬的光輝捲走了些。好像有什麼急迫卻又趕不得的事,只夠疾行卻不能奔跑,大違當地風氣的及肩微紅長髮似有若無地被風帶起,但他的臉上卻是添加了些尷尬。

有了一陣子的距離,也拐了幾個彎、抬頭找找路標等。終於,在間迴異於一般酒館,頂前招牌寫著「黑色薔薇」的店面前推開門走進。其中瀰漫著異國的香味,安靜裡也少了彈奏樂器的吟遊詩人。往內數著隔間,加爾終於在某桌前停下腳步。

「抱歉,似乎比所預期的要晚了一些。我是加爾,艾爾弗老師的徒弟。」面對已先到達的兩位客人,加爾趕緊以精靈的習俗,將右手置於胸前頓首行禮,並先報上自己的姓名。外側的客人站起拘謹地回禮,而內邊的年長者只稍微點頭,以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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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喂,分段分清楚一點啦!這樣沒人想看 冏
itsuki 2008/06/30(Mon)16:13:14 編集
d
分好了w
NONAME 2008/06/30(Mon)17:05:38 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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