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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躲身於牆角後,緊張看著遠方蹣跚的腳步。它看起來曾經是個家庭服侍者,但外層的矽膠表皮已斑駁,雙腿部份露出身為機械的鋼骨。似乎哪邊結構出現問題或太久沒上油了,隱約有著生硬的摩擦聲,歪著身子,一拐一拐的走在人行道上。
看著這種產物真的很討厭。空這樣想,不過緊握著劍柄的手早已因汗而溼透。仔細想一想,到底怎樣可以精準的一下了結呢?穎總是以誇張的姿勢比劃,說這檔事就和切麵包一樣簡單。媽的,想唬弄誰啊。
嘖!一個晃神,空驚覺雙方距離已經拉開,想要追上前,心急之下跨出一步卻採了空,破碎凌亂的地磚使空重心不穩而跌倒,雖即時以手撐地、迅速翻身而起,但造成的聲響足以讓對方驚覺。完蛋了。
那顆頭迅速以180°轉過身瞪視著空,令空不禁嚥了口口水。美麗的玻璃瞳孔只剩一眼,右眼則是成了洞大的窟窿。表皮底下的素模殘缺不全地顯露在外,使失去包覆的牙齦表露無遺,讓這張猙獰的臉看起來笑得悽慘。
家庭服侍者用力將身子扭了過來,疾往空的方向衝去。在高速奔跑下,雙腿發出了酸牙的金屬摩擦聲,看來腳部關節已經磨損的差不多了。佐著踏破地磚的聲響,這一切都迎著空而來,但空卻楞在當場,連劍都來不及抽出。
這、充滿壓迫感的感覺……你想死嗎!快,把手套抽掉!可是我現在要把劍拔出來啊!來不及的!可是!可是……。
空呆滯的看著對方。當兩者相距約
像是抗議一般,被大刀陷在牆裡的服侍者雙手仍向男子隔空揮動,但重擊已完全破壞了下半身的訊息連結。將刀抽回,只見服侍者從牆上緩緩滑落,雙腿因上身重量而擠壓成怪異的扭曲,以一種詭譎的坐姿倒在瓦礫堆上。但它仍雙手撐地,嘗試想要爬起。
此刻穎從高處翻身而下,在地上滾了圈按地躍起,往服侍者頭部側踢一腳,趁其倒地時從腰間掏出短刀,跨上背部,瞄著胸口位置就是用力捅下。「喂,妳在發什麼楞啊!」穎對著空大吼。此時空才回過神來,手一軟,只亮出半段的劍刃又滑回劍鞘。
對呀,我在想什麼?空用力的搖了搖頭,向穎笑道:「抱歉。」又失敗了,這種正面迎來的壓力我總是承擔不起,有種想拔出武器抵抗卻又不知所措的感覺。不過,和前幾次相比,總是有些進步吧……。
「這種尺寸的劍,得用的更有技巧些。」男子看了劍鞘一眼,便走至對街的牆角邊坐下,大刀一靠,便闔上眼休息。「我不是早就和她說過了,拔出那把劍,看是用叉的還是用劈的,總之看到長得和自己一樣呆頭呆腦的傢伙,往他那顆蠢腦袋招呼就對了!」
「分明就和你撕麵包切乾肉一樣,怎麼連這最基本的東西都搞不定?媽的,像個沒卵蛋的,連根針都抽不出來。喔,我差點忘了你壓根兒沒卵蛋……。」穎邊處理著戰利品,邊叨叨絮絮的碎碎念。
空站在稍遠處,看著穎拿著那把從廢墟中找到的小刀,跨騎在靜止的服侍者身上予取予求。穎總是短髮配上一身皮衣,因為她宣稱不管是食物還是獵物都有討厭的油漬,還有男人也是。空對這個個性直爽的大姐頭感到敬畏,雖然嘴巴不饒人,不過在戰鬥技巧與人情世事上可是異常成熟。
看著穎忙著沒空招呼自己,站在一旁的空,感覺好像很突兀卻又無所適從。城市的風颳了過來,感覺,有些冷。空走到了馬路對邊,蹲在男子身邊,小聲的問:「居,可以靠在你身邊嗎?」居沒張開眼睛,不過伸開右臂留出了空位。空笑了,上前窩在他懷裡。
穎似乎沒注意到。將手掌擰去,正在剝除手臂外皮的她口中仍念著:「其實像家庭服侍者這種程度的,只差用料不怎麼好,否則就狩獵來說,的確是隻好羊……如果鋼鐵的比例再高些就更完美了。」家庭服侍者的腦袋滾至道路中央,骨錐整條抽出與腿骨一起扔在身後,胸口則挖了個洞,被刺穿的動力系統已經停止運作。這個世界的貿易貨幣,就是秤斤論兩的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