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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居伊槻守豪歪三郎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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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連生不生的出來都有問題的,但是終於寫到自己嗨起來了XD
多虧了突如其來的天啟,本次堂堂突破5000大關~~(背景:巨大的煙火連放XD)
還有因為心血來潮,所以幫各章加上了篇名。
那麼廢話不多說,


臉上掛著貪婪的醜陋表情猙獰的朝他逼近的餓鬼們,就像是極度耗費記憶體的作業系統畫面一般停頓,旋即便有如飛散的蒼蠅一般在他身前讓出一塊幾近刺眼的空曠。
然後他才首次有餘力注意到,注意到那從天而降、有如悶雷般的轟隆聲響。那是引擎的咆哮。
跟著進入他視線的,是著地時既沈重又輕巧的巨大黑影。由那震顫著引擎的外型來看,他只能判斷那是一種交通工具,然而說是汽車,形狀不太對;說是機車,卻又大得太超乎常理。
那令人難以置信的交通工具上,乘坐著兩名仙女──若是先前那群人在他眼中像是鬼怪的話,如今眼前的人影就只能以仙女或天使這種表現方式來形容。前座的仙女小幅度的催動油門──若是那巨大的交通工具的確是機車的話,那就的確是催著油門的手部動作;而後座的仙女則向他伸出了友善的手。
這是上天來的救贖。他如此深信著,於是也將自己的手朝著眼前溫柔的光芒伸出。於是一瞬間他覺得加諸在己身的重力全都消失了,感覺就像飄浮在空中一般,渾然不覺自己身體已經離開緊靠著的牆角,來到了不可思議的交通工具上頭。
下一瞬間,就像是要用力否定他內心擅自營造出來的祥和氣氛一般,伴隨著高昂的汽缸爆音及強烈的離心力,載著他的巨大交通工具以驚人的氣勢奔出。原本楞在周圍看著他們的人們這才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像被砍了一刀般讓人牆分開一條通路,這才愕然發現前一秒還在人牆之中的巨型車體,早已拖曳著尾燈的殘光揚長而去。
 
巨型重機車「貓又」一時之間沈默的馳騁在街道上。
燐牙無言的駕駛著貓又,她知道憐牙通常不會主動開口提起話題,而背後那雖然看不到表情,卻能明顯感受到心中的不安與疑惑的少年也沒有打算先開口問些什麼的意圖。
沉默的空氣甚至連呼嘯的風聲都壓了下去。難以忍受的燐牙終於開口問道:
「你,不是夜晚的人吧。」
雖然是詢問性質,但語氣中卻透露著早已確定了的感覺。突然受到詢問的少年一時會意不來,頓了幾秒才忙回道:
「咦,呃,是、是啊。咦,夜晚的人?喔,呃,沒錯,我是說,應該不是吧,我想。」
燐牙一邊對著少年的慌張露出理解及憐惜的莞爾,一邊繼續問道:
「既然如此,你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在大街上亂跑,還被那一大群人包圍?你應該有被教導過晚上不可以離開家裡吧?」
「我知道晚上要待在家裡啊,」少年這次迅速的做出回應,「可是……」
發現少年瞬間的遲疑,燐牙便抓準時機插道:
「呵,該不會是因為好奇偷偷跑出門的吧。」
「才不是呢!」少年有些慌張的用力否定,但還是思考了一下後才說道:
「我本來跟平常一樣準備要回家,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等我醒來已經晚上了,結果就因為被丟在離家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才被那些人追著跑。」
「哦,」燐牙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然後話中帶笑的消遣他:
「該不是在回家的途中睡著了吧,真是個悠哉的小鬼吶。」
「才、才不是!」少年雖然急切的辯解,卻因為太過激動而沒辦法把心中的焦急化為語言,只是支支吾吾的動著嘴,急著想說些什麼的努力只化成幾聲不成意的呻吟。
察覺到少年明顯的動搖,燐牙知道這戲謔跟她心想的一樣,過火而有效,於是頑皮的偷偷吐了舌頭,當然背後的少年是看不見的。憐牙輕輕撫了撫手足無措的少年的髮絲,靜靜的逸出一句:
「這不尋常,一定別有理由。」
這時,少年僵住了。在他還未會意過來之前,燐牙已先附和道:
「沒錯,會故意把白晝的人拉進夜晚的世界,絕對不是一時興起或是因為好玩這種隨便的理由而採取的行動。更不用說目標是隨機選擇而得這種天方夜譚的假設了。」
「你就是目標。」
憐牙補充道。而燐牙便接著說:
「某些人為了某些特定的原因,為了報復或是其他的目標而選擇了將你牽扯進夜晚世界做為達成目的的手段。理由可能是你本身,雖然機會應該不大,也可能是因為你周遭的人。總之,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我想對方有某種堅定的理由非讓你陷進夜晚世界,甚至預期你會遭到像剛才一樣危險的情況這件事應該是無庸置疑的。」
突然嚴肅起來的氣氛讓少年不覺得安靜了下來。她們話語中隱含著的某種幾乎已經得到證實的可能性讓他的心裡微微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然而理智的部分卻依然拒絕承認並理解這種事。
就在他不知道是想進一步確認這種可怕的可能性,或是抱著這只是個可怕的幻想,想藉著更深入的答案破解任何可能性而準備開口問些什麼的時候,前方的岔路以極高速竄出了一道黑影。
 
那是一部尺寸正常的重型機車,駕駛壓車過彎的同時便揮動手中成人手臂長的長刃朝貓又攔腰截來。燐牙她們一時固然閃避不及,但也預期著對方的手臂或武器折斷,而貓又頂多磨損一點烤漆的結果,而放心的讓兩車面對面進行交會。
然而沒想到對方的長刃很乾脆的就嵌入了貓又的車頭,而別說對方武器,就連持武器的手也未見任何明顯的損傷,反倒是貓又雖只是受了一記斬擊,卻像是遭受什麼強大撞擊一般後輪懸浮而起,誇張的翻滾而出。
隨著猛烈的慣性作用,貓又的巨大車體毫不遲疑的朝路旁的樓房衝撞而去,發出太過響亮的撞擊聲後,非常戲劇性的爆炸開來,火花、零件與殘骸四射。
當然包括被憐牙保護著的少年在內,三人早就在車體翻滾頭個半圈之前就已經棄車逃開了。在離爆炸處幾步之遙的距離撐起身體的燐牙看著彷彿盛大的煙火般源源不絕熱鬧湧出的火光與煙塵,卻不怎麼難過的嘆道:
「啊啊,我的貓又毀了。」
這時,煙幕了另一端逐漸浮現一個人影,人影一邊前進一邊說道:
「終於被我追到了吧,孿生貓。」
直到煙幕終於掩蓋不住人影,清晰的出現在眼前的容貌卻是那整晚追在貓又後頭的首領樣貌的男子。
「那部機車實在太礙手礙腳,果然還是早點處理掉的好。那麼,兩位可以跟我好好談談了嗎……!」
突然男子像是發現了難以相信的事物般,停止了全身的動作僵立在原地。
看來真的是受到很大的打擊,男子好一段時間只能無謂的蠕動著嘴唇,就在燐牙思考著是不是該由這邊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男子像是總算想起說話的方式般突然大喊出聲:
「太卑鄙了,孿生貓!沒想到妳們竟然是會挾持人質的人,我真是看錯你們了!太骯髒了,我竟然對你們這種下流的女人有所期待!」
「啊?人質?雖然我們本來就沒要求你期待些什麼,但是你這樣隨便誤會我們,我們也很困擾耶。」
「少囉唆,給我用命來贖罪!要是我兒子有任何損傷,我就拿你們血祭!」
「說什麼語無倫次莫名奇妙的話。這大叔已經無法溝通了吧。」
燐牙真心到困擾似的撥了撥頭髮嘆到。身後的少年不可思議的端詳了男子好一段時間,直到現在才輕輕驚呼一聲「爸爸」便打算往男子的方向走去,卻被身後的憐牙溫柔的制止了。
因為男子看來幾乎以經失去了理性,只忘我的揮起手中的長刃朝向燐牙快速奔來。燐牙雖然打從心底覺得很麻煩,卻也不敢輕視這種能一擊就撂倒貓又的對手,於是她也迅速的取出手套戴上,立刻取好戰鬥的架式。
幾乎在她做好準備的前一瞬,欺進身的男子已經以手中長刃鎖定她斜劈而來,才剛穩定身形的她別無選擇,只能側身避過這一招以單手來說實在太剛猛的劈砍。然而男子似是早已料到她只能採取這種行動般立刻將空著的左手握上握柄,以左手新的力量硬是將勢道未盡的斜劈轉為橫斬。
眼看接下來就是開膛剖肚的燐牙忙將雙掌在身前重疊立起,算準了男子斬擊的速度準備借力退開,先暫時與男子拉開距離。
手掌與刀刃接觸的瞬間,她馬上以與斬擊相同的速度向後躍開,同時雙掌輕輕按上與自己以相同速度移動,看起來如同靜止一般的刃體,進一步加快自己退開的速度。
到這裡為止都很順利。她漂亮的著地,也成功的與男子拉開了距離。然而就在她站起身重整態勢的時候,沒有遭到攻擊感覺的手掌突然爆出鮮紅的血液,而且不只是直接接觸刀刃的左手,就連疊在左手後方,與刀刃沒有直接接觸的右手也詭異的湧出鮮血。
她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包覆在手套內的雙掌。手套沒有破損,然而血液的確是從自己掌中流了出來。
「呵。」
突然,一陣笑意忍不住從她嘴角竄出。
「看來你有些奇妙的招術。好久沒遇到這麼有手感的對手了,就讓我好好享受一點久違的樂趣吧。」
於是她朝左手腕上的手環一扯,拉出了一條髮絲細的鋼絲,一邊說道:
「這城市厲害的傢伙很多,但是越厲害的傢伙就越愛自持身份躲在小弟背後,不願自己站上前線,害我們只能找些菜鳥打發時間,最近真是有點膩了。」
說著,她左手隨意往旁邊一揮,帶起一道以手腕處為起點的銀色閃光,旁邊的行道樹登時散落了一地的殘枝散葉。
「那麼,我也要久違的拼全力上了,來一場好戲吧!」
男子在她的話聲止歇之前便挺著手中長刃發足奔出,而她也不願示弱的朝男子方向起步,並以右手拈起鋼絲末端朝男子射去。
髮絲般細的鋼絲化為一閃銀光。其末端雖只鑲著一枚不及小指尖大的梭頭,但也因那小小的梭頭,使得輕盈纖細的金屬絲線在空中的路徑得以受到控制。
男子當然不敢看輕對手,趕忙側過刃身彈開半空中的梭頭,然而重量不及一枚硬幣的金屬塊不論用多強的力量投擲,本也難以產生多強的破壞力,但是髮絲般輕柔的鐵線固然難以操控方向,想改變其方向倒也並非易事。
燐牙嘴角得意的揚起,男子雖然察覺不對勁,但卻遲了一步。燐牙兩手並用一拉一扯,細緻的鋼絲立刻在加速度下化為肉眼難以辨識的利刃,在男子意圖設下防禦的手腕上拉出一道細而深的切口。
男子因為意外的驚嚇與防禦的企圖而緩下腳步,但相對的燐牙的移動卻未曾稍慢,在攻擊成功對男子造成損傷的這一刻,她已然逼近到男子身前不到一條手臂的距離。
這個距離已是像長刃這種開鋒武器難以發揮的範圍,於是她挺起右掌就朝著男子心窩推去。然而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的男子搶先一步便將刃口立在身前,等著燐牙自己將手掌送上。
已經收不住手的燐牙趕忙向後跳開,順手又將銀絲揮出。吃過一次虧的男子學了個乖,揮動手中武器將鋼鐵絲線的軌跡帶出一個半弧,順勢向弧線的根源燐牙,以及她的左手,劈砍而去。
畫出弧形的鋼絲難以產生令人滿意的攻擊力。判斷即使勉強攻擊也無法回敬男子劈擊的燐牙當機立斷,左右手同時拉開一段鋼絲,便張在長刃的路徑上。
錚的一聲有如琴絃撩動的聲響後,燐牙兩手間的銀線因為男子的長刃而曲成兩折,然而當她兩手一扯彈開長刃後,便可看出絲線毫無損傷。
髮絲般肉眼難見的細線成功擋下了男子破壞貓又的一擊。
退開兩步的男子面目猙獰的又發動第二擊、第三擊,卻同樣被燐牙手中的銀絲輕鬆擋下。
在男子徒勞無功的第四擊依然被拒於金屬絲線建構的障壁外,準備退開重整態識之前,燐牙已搶先一步將銀絲纏上刃身,鎖住了男子的行動。
「看來你那奇妙的招術沒有直接碰觸的話也無法使用呢。」
封住了男子的兵器後,長於肉搏戰的燐牙好整以暇的說道:
「那麼只要我手上有這個,」說著便用空著的右手無名指彈了彈絲線,「你的奇妙招術就沒有用武之地囉。烏蠶金絲可是近幾年的人造材料中,柔軟與堅固並存、剛性及韌性優越揉合的代表作呢。」
「原來是烏蠶金絲。」男子刻意壓低的嗓音中隱藏著某種幾可稱為物質的氣息,在燐牙得意的心中罩下某種不祥的陰影。
然後,也未見男子有特別的動作,纏著長刃的鋼絲卻從與刃口接觸的點斷成了數段。
男子當著目瞪口呆的燐牙高舉手中森冷的刀械,說道:
「我的劍只有三招。硬度輸我劍刃的用『斬』,斬不斷的就用『崩』。而只要是存在於這世界上,我已經知道的物質,就沒有我『崩』不斷的。這是架構於知識上的武術,而妳,只要『斬』就綽綽有餘了!」
說著手中的劍便要迎著燐牙頭頂劈落。然而這時少年掙脫了有些動搖的憐牙制止的手,直接衝近男子身前,雙手推上男子胸口急忙說道:
「爸,不要這樣,這兩個姊姊是救了我的人啊!」
 
經過一番解釋,男子了解了兩人真的不是抓來兒子的犯人,同時藉由少年與燐牙交替的敘述與推測下,大概也確定了少年之所以成為目標,男人與其所屬的組織才是真正的原因。
知道真相後,男子很抱歉的對兩人說道:
「真是抱歉,攣生貓的燐牙與憐牙。我不只顧不好自己的家人,還隨便認定責任在妳們身上。真是丟臉。」
「別在意,多虧這機會才讓我享受到一場難得的刺激戰鬥,我反而覺得很高興呢。」
燐牙很愉快的說道。憐牙也在一旁靜靜的笑著。
然而男子卻難以釋懷:
「可是不僅如此,我還砸了妳們自豪的貓又……」
「別在意別在意,毀了再換一台就是了。況且能被如此高明的手法解決,貓又轟轟烈烈的一生也算是畫上漂亮的終止符了。那麼離天亮時間也不多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燐牙說罷,便與憐牙轉身準備離開。然而這時男子又出聲喚住她們:
「我之前提議要妳們加入我們組織,是很認真的。妳們不考慮看看嗎?」
燐牙聞言,滴溜溜的轉過身,俏皮的扮了個鬼臉後笑道:
「還是不了。我們還想自由的享受夜晚呢。」
說罷便偕著憐牙邁入破曉前最深沉的夜色中。
男子望著兩人溶入黑暗中的身影,牽著少年的手便往反方向的機車處走去。跨出幾步後,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首看向兩人消失的方向,呆立數秒後,不自覺的重覆道:
「享受夜晚……嗎?」
那是,如同嘆息般不受控制而逸出,發自內心的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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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囉囉...
全身痠痛還要趕稿真是累死我了
大家晚安
空回 2006/10/15(Sun)02:12:10 編集
團長
您安息吧!(咦咦)
itsuki 2006/10/15(Sun)13:54:30 編集
這是......?!
花月?
driftcreator 2006/10/15(Sun)20:58:32 編集
咦真的耶
歹事沒注意看XD
itsuki 2006/10/16(Mon)06:45:14 編集
別死啊團長

何苦5000字要一次發呢ˊUˋ//

分成五個月(!?)不是很好XD

G 2006/10/16(Mon)12:56:30 編集
哎呀呀
人家團長胸懷大志就成全他吧XD
或許還能成就我們早日吃好料=w=
itsuki 2006/10/16(Mon)20:38:11 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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